翌日。
临安城,钱湖门外。
西湖,临安城中最大的游览胜地。
赵构与吴贵妃身着常服,一派富家员外贵妇打扮,青玉缎带,金相玉质。
杨沂中一副憨厚管家模样紧随其后,张去为与岳雷等一班宦官亲军则是寻常打扮,密布四周,远远跟随。
不远处刘锜偕两位女子静静候着。
一位身着素雅衣裳的妇人打扮,脸上略施粉黛,眉梢眼角皆含笑意,容色青秀。
另一位约莫二十岁,肌肤似雪,眼眸清澈,眉如墨画,神若秋水,清新脱俗,当真非尘世中人。
“韦大官人,韦大娘子,这两位是贱内芈氏与妻妹雨晴。”
刘锜按照赵构此前的吩咐,微服私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官家用母姓假扮富商。
“刘芈氏,芈雨晴见过韦大官人,韦大娘子!”
两姐妹异口同声的道了个万福金安。
芈氏心里非常纳闷,自己官人品阶不低,为何在一富商面前如此降低身份。
而雨晴似乎没有在意那么多,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吴贵妃,暗道这个大娘子可真是漂亮,而这韦大官人也是器宇轩昂不似普通百姓。
赵构则是被雨晴美若天仙的容貌吸引住了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雨晴,也忘了回礼。
雨晴见这个韦大官人这样看着自己,粉脸微红,美目狠狠一瞪。
吴贵妃轻轻点了点头,算了回礼,见官家失态,连忙说到:“官人,前面就是雷锋塔了,不如去赏游一番!”
“哦……,是啊,朕……,啊,正有此意!”
赵构一下子被拉回到现实中来,暗暗自责起来。
从小的皇宫大内长大,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,从来没有如此失态,实在是有损天子威仪。
“韦大官人,我看你这管家五大三粗,不像高门宅院里的,倒像是我们荆南的军户一般。就是不知武艺如何!”
雨晴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,看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“小妹,不得无礼!这杨大,哦,杨管家早年投军,身经百战,岂是你这小女子可以议论的。”
刘锜赶紧堵住雨晴的嘴,在管家面前可不要生出什么是非出来。
再说这杨沂中在军中威望颇高,资历深厚,又是禁军首领,算起来都是刘锜前辈,自然不能让小辈议论。
“小妹说的不错,小人早年投军,也算和金人打过仗,过往之事,不足挂齿。”
杨沂中一脸憨厚的笑着,从刚才官家看雨晴的眼神就明白了,指不定哪天成了官家枕边人,他也得罪不起。
“那金人是否三头六臂?怎么如此飞扬跋扈?杨管家怎么又没留在军中,岂不可惜?”
雨晴眨巴着大眼睛,神情惋惜的说道。
“不一定留在军中才能报国,心中有报国之志不拘泥于报国之法。雨晴妹子你说呢?”
赵构插了一句话,似乎想看看这个雨晴对国家是什么认识。
“你这大官人好没道理,兵士自然是留在军中报国,马革裹尸报效国家,而不是给富商当管家。”
雨晴白了赵构一眼。
刘锜吓得大汗淋漓,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情,赶紧对吴贵妃说到:“韦大娘子,不如您带贱内和妻妹去雷峰塔。下官和韦大官人有事小叙一番。”
“我想留在这里听杨管家讲讲抗击金人的故事,可否烦请大娘子带我姐姐去。”
雨晴对着吴贵妃道了个万福金安。
吴贵妃见赵构很是喜欢这个雨晴,心中虽然极不情愿,但作为贵妃不能起嫉妒之心,而应有成全之意。
想想官家后宫好久没有进来新人了,毕竟为皇家开枝散叶,繁衍子嗣是她的分内之事,以免落得个妒忌之名。
自从那晚以后,她觉得官家像换了个人,现在居然对美丽姑娘也产生想法,为了国之根本,她也是心甘情愿。
“如此这般,刘大娘子,我们俩结伴游玩一番,让他们几个斗嘴去吧!”
说完噗嗤一笑,回望了望赵构,与那芈氏并肩远去。
“两位有所不知,贱内与妻妹乃是军户出身,自幼在军中长大。自然是弓马娴熟,下官的姻缘也是源于此。小妹虽有一身本领却从没上阵搏杀,故而对军中之事兴致勃勃,只是军户脾性甚浓,还请见谅。”
刘锜此时赶紧补上一句,不然让官家和杨沂中误解那就麻烦了。
“哈哈哈,无妨无妨,没想到雨晴妹子秀外慧中,还善于骑射,巾帼不让须眉啊!有空能否教一教在下弓马之事。”
雨晴看着赵构这么死乞白赖的说着,只能勉强说到:“唔……”
刘锜此时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,官家平日都是老成持重,不怒自威,怎么今日见到了个小妹妹居然如此轻浮。
而自己这个妻妹毕竟涉世未深,不经意的什么举动和言语都有可能冒犯天威,自己夹在这中间真是左右为难。
他朝杨沂中挤了挤眉毛,便跟着官家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。
杨沂中则趁机拉着雨晴跟在后面。
四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绕着西湖边走着,赵构与刘锜走在前面,低声细语的一问一答,时不时还回望一番。
而雨晴则叽叽喳喳不停的缠着杨沂中询问抗金之事,似乎有问不完的话题。
“姐夫,前面有游船,不如我们一起赁船游湖如何!”雨晴兴奋的看着湖景。
杨刘二人面面相觑,转而低头不语,似乎在等着官家下号令一般。
“既然雨晴妹子如此有雅兴,那我四人同乘游览西湖一番。”赵构不疾不徐的说到。
一叶扁舟在西湖上飘着,与众多的画舫轻舟交织在一起。
雨晴安静的望着远处最高点的天竺山,回想起杨沂中给她讲的军中之事,久久不能平静。此时湖面波光粼粼,远处山峦叠翠,虽游人如织却有伊人相伴,赵构顿时觉得心情大好。
旁边小舫三五士子的争吵声打破了这种平静,杨沂中正要高声喝止,被赵构示意停住。
从士子们的交流中,焦点大概是主和与主战之争,休养生息与北伐征战之争,谈得都是朝堂之事。
赵构用心听着士子的激烈争论,还是倍感欣慰,毕竟读书人还是懂得忠君报国,而没有贪图享乐。
他也从士子言论中觉得重塑大宋的往日盛世还真是个复杂的事情,绝对不只是靠几个武将来打几场胜仗那么简单。
既要有休养生息发展经济的朝政,又要有武备军力的强力支撑,还要有天下百姓特别是士子的支持,朝廷如此,国家如此。
“近期来看与金议和方有喘息之机,远期来看北伐收复北境方能重塑大宋,然朝政与武备皆不可松弛,文人士子与贩夫走卒皆不可轻慢。”赵构听着听着不禁脱口而出。
雨晴有点惊讶的望着赵构,没想到这个举止轻浮的韦大官人还有如此见地。
“韦大官人所言极是,光复北境非一朝一夕之功,须文武并重。且目下三教九流皆可为我大宋所用。”刘锜连忙附和着。
“山外青山楼外楼,西湖歌舞几时休?暖风熏的游人醉,直把杭州作汴州!”
只见游船中的一位士子站立船头,慷概激昂的吟唱起来。同行士子听了大都在悄悄的抹泪。
“大胆,你这小厮,不知天高地厚,在此蛊惑人心!”
杨沂中一副军人作派一点就炸。毕竟官家在场,这样的诗一旦逆了龙鳞,那可是小命不保。
这诗有点暗讽朝廷无所作为,偏安一隅,不思进取,虽没有指名道姓,最后的注脚不真实官家吗?
刘锜也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构,这么敏感的诗让官家当场听见,实在是面子上有点挂不住,他也暗暗的为那个士子捏一把汗。
“小人林升,随口吟唱而已,如果冒犯了诸位大官人,只管来找小人便是。”
那个士子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。
赵构此时端坐在小舟之中,脸色平静,波澜不惊。似乎没有听到刚才的诗句一番。
心中却颇为赞许,哪怕诗文对仗不算工整,词句不算华丽。
虽然诗中讽刺朝政国策,却也是一片忧国忧民的赤诚之心,看样子自己需要适时在士子心中改变形象。
“小公子忧国忧民,甚是钦佩。然朝堂之事非一言一语能说清楚,光复北境亦非一朝一夕之功。如若有报国之心,应想想怎么治国安邦,而非冷嘲热讽。”
赵构正色说到,国家需要的是真正能齐家治国的栋梁,而不是只会嘲笑怒骂的士子。
那公子似乎也明白了什么,拱了拱手说到:“多谢大官人指点,小生明白!”
刘锜腹诽到官家真的像变了个人,竟然有如此雅量,实在让人钦佩。
赵构此时不想扫了游玩的兴致,对雨晴说到:“苏堤就在附近,不如我们上岸游玩吧!”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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