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所第二天就开门营业了。
俗话说,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,但是这句话用在诊所上,似乎不那么靠谱。
没名气没广告,形色匆匆的人们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。谢东穿着件白大褂,煞有介事、踌躇满志地坐了一天,始终也没迎来一个患者,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都有些不恰当了,因为门前真的连一只麻雀也不曾落下。
谢东不禁有点灰心,到了晚上,在隔壁小饭店叫了份外卖,正合计着吃完了关门还是关了门再吃,忽然大门一开,一个穿着很讲究的老人走了进来。
老人进来之后却微微愣了一下,端详了他一阵,才犹豫着问道:“你是小谢大夫?”
谢东眼睛好使,马上便认出老者正是林静的父亲,于是连忙起身笑着回道:“您是林叔叔吧,咋了,您又有哪里不舒服?”
林父还是有点不大相信,上下打量了一番,然后指着谢东的头发道:“可……你这头发咋白成这样呢?”
谢东这才想起自己那一脑袋花白的头发,想解释一下却又嫌麻烦,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了句少白头,然后张罗着给林父让坐倒水,等老人坐稳了,才笑着问他有什么事。
林父爽朗的笑了笑:“前段时间我见这里装修,来转过几次,却没遇到你,今天正好出来溜达,一看牌匾都挂上了,还亮着灯,就顺便进来瞧瞧。”
说完,四下看了看继续道:“我瞧那牌匾上写的,难道谢大夫也是雄州医院的人吗?”
“不是的,我只是靠挂在雄州医院。”
“哦,是这样,我就说嘛,小谢大夫怎么可能和雄州医院那帮家伙搅合在一起嘛。”
谢东听得一愣,不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,正打算往下详细地问问,老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“爸,就一转眼的功夫,你跑哪里去了?”房间里很安静,电话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,那柔顺甜美的声音让他的心脏猛的跳动起来。
虽然和林静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,但是这个清纯女孩的一切,都仿佛印在了记忆深处,一经刺激,立刻鲜活起来,眼前甚至浮现出林静那眉头紧蹙的样子,一时间竟然愣愣地发起呆来。
“我在咱家的门市房和小谢大夫聊天呢,你自己先回家吧。”林父说完,直接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刚才说到哪了?”他看着谢东问道。
一句话把谢东从无限的遐想中拉了出来,他眨了眨眼睛,挠着头笑道:“讲到……雄州医院的事吧,对了,雄州医院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他们搅合在一起?”
林父本就喜欢聊天,见谢东这一问,便打开了话匣子。
原来,王远的雄州医院在省城老百姓的心目中相当不咋样,除了医患纠纷常有发生之外,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铺天盖地的小宣传册。
由于是专门治疗男人功能性障碍的专科医院,为了牢牢地抓住眼球,所以,雄州医院的宣传材料上充斥着大量露骨的描写和夸张的段子,再配上一些不怎么含蓄的图片,简直堪比一本有颜色的小说了。
更为过分的是,据传医院雇佣了大量年轻女人,专门针对一些中老年单身男性,先是在网上聊天,然后就开始谈感情,最后就是以准备结婚为由,忽悠男人去雄州医院做一次体检,结果当然是一定的,只要去检查的都有毛病,有毛病就得治呀,毕竟新生活在等着自己,于是,好几万花进去,病好了,女朋友却从此消失了。
这种事被媒体曝光过一次,有关部门也查了,可却不了了之。
渐渐的,在老百姓心中形成了这样一个概念,雄州医院上上下下没什么好人。
听完介绍,他不禁有些无奈,闹了半天,王远却是如此不堪的名声。
林父见谢东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赶紧安慰道:“小谢大夫,你也别犯愁,通过上次那件事,我相信你是有真本事的,再说就是一个靠挂,不会有什么影响的。”
谢东无奈地点点头:“有影响也没办法,我从平原县到省城,人生地不熟的,这雄州医院的院长是我师傅的好朋友,要不是靠着人家的帮忙,这诊所还开不成呢。”
“哦,你是平原县人?”
“是啊,您去过平原县吗?”
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惆怅,他叹了口气道:“平原县算是我的第二故乡了,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,人生最青春最有活力的时光都是在平原渡过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他抬头看了看谢东,笑着继续道:“当年我在平原县有一个好朋友也姓谢,没准儿你们还是亲戚呢。”
“是嘛。”谢东也颇感意外:“谢家是平原县的第一大姓,据说都是一个老祖宗。”
老人谈性很浓,又接着问道:“你家住平原县城里吗?”
“现在是住在城里,不过老家在城东的石灰窑镇。”
“石灰窑!”老人瞪大了眼睛:“我当年就在石灰窑插队,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呢,八零年才调回省城的。”
“天啊,有这么巧的事!”
“石灰窑镇上好几十家姓谢的,你是哪一家呀?”老人的眼睛兴奋的有点发亮。
“我……我爸爸叫谢宝山。”
他的话刚一出口,却发现老人瞪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,那表情简直木雕泥塑一般,半晌才用颤抖的声音道:“你是宝山大哥的儿子!?”
宝山大哥……谢东也有些愣神,听这口气,难道林静的父亲和爸爸是老相识不成?真是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,一件接着一件的,弄得自己都有点发懵了。
林父仍旧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谢东,最后摇着头道:“可是……可你咋和宝山大哥长得一点不像呢?”
谢东挠挠头,无奈地道:“这事还真就没办法,我确实一点也不像我爸,我的样貌随我妈。”
“哦,怪不得!那你父亲现在怎么样?今年也该快七十了吧。”
“六十九了。现在住在平原县城里。”
林父激动地站起身,兴奋的一个劲搓手,也不和谢东说什么,直接要了谢东家里的电话号码,拿出手机就拨了出去。
电话一接通,喊了一声宝山哥,眼泪便落了下来。
林静的父亲叫林浩川,一九七零年,十五岁的他跟随着浩浩荡荡的“上山下乡”大军,落户到了平原县石灰窑镇。
由于没有住的地方,被公社安排暂住在谢宝山家中,没想到一住就是两年多。
当年的谢宝山十九岁了,两个年轻人朝夕相处,没过多久就成了好朋友。
林浩川返城后,二人仍有书信往来,可惜一九八二年平原县遭遇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,石灰窑镇几乎一半以上的居民都被迫迁往别处,而那一年林浩川正好进了铁衙门,旋即被送往燕京进修,两人从此便失去了联络。
之后的将近半个世纪时间里,二人都成家立业,忙于生活和工作,彼此之间音讯渺茫、再无联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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